精彩推荐:Roger Waters的采访

2007-1-18日 0:25 阅读:次 作者:费强特别供稿 [ ]


Roger Waters的采访
 
I: Roger谢谢你今天能接受我们的采访.你最终有机会能把你前几年的作品  “In the Flesh”之旅以及你正在筹备第二部分的 “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带到广大的歌迷面前,是什么原因让你花了那么长时间才让他面对大众的呢?

R:上一次大型的演唱回是我在87年的 “Radio K.A.O.S”之旅.之后在1990年我在柏林演出了 “The Wall”,那次的工作量很大,接下去发生的事,我离婚了,然后我到处去散心.在1992年的时候我在洛杉矶的环球圆形大剧场为Don Henley的 “Walden Woods”演唱会担任制作.他就问我是否愿意参与演唱,我答应了.那次我, Don Henley, John Fogerty以及Neil Young进行了正常演唱会.那是一个很棒的夜晚.我上了舞台,用他的乐队唱了很多歌.那是一种很震撼的感受,我感觉到来自歌迷的温暖.于是我就想, “喔~事实上这不算太坏,也许我应该再做些什么”.那就是我90年代一直在脑中想的事情.于是在99年的时候,我想我要尝试复出看看会发生什么,我做了,而且反响非常好.所以今天我回来了.带者我的 “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之旅回到大家面前.而且一切顺利,非常好.
 
 
I: 你所提到的 “Radio K.A.O.S”, 我曾经在一篇报道中读到你对在87年Pink Flotd被当作一个品牌推广出去进行演出感到惊讶,你的反映被淹没在最后的一段旅程里,对于这个现象,你是不是有点不安?.
R:可能在99年的时候有过,但决不是在那个时候.从99年我走出来,我们开始做爵士演奏到01,02年.他一直在建立着品牌.所以我觉得不,我相当确信这一点在我们的销量中了起的作用.
 
I: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当你离开了乐队,歌迷们他们更为Pink Floyd名牌而吸引,却忽略了你对整个乐队的影响,你有没有点感觉好象被辜负了一样呢?
R: 我认为这不是问题,但当我回到在Live 8的演唱会现场,我们又聚到了一起做了Live 8这个演唱会,我认为那是一种不同观点的事情.我认为那么多人观看Live 8的收视率就能说明我们的表现.我觉得那是给大家的一个机会说: “啊哈,我看到了,那个写歌的人”并且能联系到一起了.那么多年了,我想到85年我离开了乐队,他们87开了演唱会,94年又开了.我想我肯定被认为当初是很不愉快的离开乐队的。这次Live 8演唱会之后,我想他们可能会想:“瞧,他毕竟没那么糟。”我非常高兴能参加这次演出,我觉得这是一个让大家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I:看来你非常投入那次音乐会,玩的很开心。你在唱 “Wish You Were Here”的时候甚至有点哽咽了。
R:没有,我没有。那是因为我音起的太高了。但事实上我非常喜欢唱那首歌,我只唱了第二段,好像是第三段。可是我非常喜欢走在路上的时候哼着首歌。1975那段时候写了 那首歌对我来说仍是意味深远。

I:是不是因为Syd的过世使得这首歌比以前更加难唱了?它是不是给了你不同的感觉?

R:我在自己的演唱会上也同样唱了 “Shine on Your Crazy Diamond”,就在Syd刚刚过世以后,那使我有些难过。当我演唱那些歌时我仍然觉得Syd跟我一起在舞台上。“Wish You Were Here”并不是特别针对Syd的。“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才是关于他的歌。“Wish You Were Here”其实更有普遍的意义。
 
I: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逐渐避世?这是一个逐渐的过程还是认为因为药物而导致他的退出?
R:喔,是的。我觉得迷幻药的使用加重了他的病情,导致他产生了各种病状。但我并不是一个精神病专家,当然我也并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佳人选。当我们在写 “See Emily Play”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异常了。他会说一些像 “John Lennon不需要做这些,为什么我需要?”之类的话。所以他从1967就开始和我们不联系了,这是一个逐渐加深的 过程,直到1968年底他完全没有消息了。
 
I:起先当David加入这个乐队的主唱伴随Sdy直到他完全不参加演出,是这样子的吗?
R:实话说我们没让他参加演出。有一天我们想让他参加演出了,但打消了这个主意。我们自己去了。
 
I:你刚才在说 “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据说录这首歌是一段很艰难的时光,因为Syd让David坐在录音室的外面,是在Abbey Road吗?
R:是啊,Abbey Road一号。他自己没坐在外面。事实上他在控制室里。
 
I:这是因为疏忽吗,还是他自己的决定?
R:恩,不是的。他很清楚他自己在干什么,他知道我们在哪里。我想Sdy会偶尔出现在演出场地并希望上场表演。但我不清楚那一天他是不是也这样希望。当我们在演唱 “Shine on You Crazy Diamond”的时候他也一起来了,当时我并没有认出是他,我以为是什么人的朋友。我并不知道那个坐在录音棚后面吃糖的胖秃子是谁。David最后说了:“你并没有发现他,是么?”我突然叫道:”是Syd”。太让人吃惊了。
 
I:你刚才提到你们在Live 8的复出,听起来观众的反响很高,但是从DVD的排练场面看来你有很乐在其中吗?你好像有点紧张,不是吗?
R:是的,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后的确有些紧张。我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如果出现任何争议的状况,我就放弃。一切就能解决了,我不得不说我这样做了之后,一切都顺利进行了。
 
I:但是你说在整个巡回演出的过程中你永远不会放弃
R:不会
 
I:为什么?
R:放弃不是我的风格。我的生活中有非常多的激情和创意去投入到工作中,我永远会想方设法的把我的想法表现出来,有时候甚至是毫无保留的并且会一直这样。所以放弃对我而言是扯淡。
 
I:也许David带着对你们发号施令的想法加入乐队。感觉上只有Dave和Nick在发号施令,而你一直在服从,是这种感觉吗?
R:不,当然不是。事实上我没有做什么,但我一直在控制着一切。我想他对这并不满意,你得问他。也许我说的不对,但是根据他在Live 8之后所发表那些奇怪的言论中,其中包括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抱怨的,不管Roger在不在都一样。”对我而言那些话让人觉得他并不知道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有多重要。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事情。
 
I:据说世界上每一个主要的宣传商都为了想把你们三歌聚在一起演出而不惜重金。如果有一个很聪明的宣传商对你们说:“你们三个聚在一起,会比你们各自为政来的更有前途。”你们需要怎样的条件才能参加慈善义演?
R: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Dave不想再做任何事了,过去20年里,他很积极的经营自己的事业。我想他非常不愿放弃那些成就,我也觉得他为什么要放弃呢?!我觉得这很酷。
 
 
I:人们一直问到你们会不会在重组在一起演出,有消息说如果事为了Palestinian的和平或者是其他什么和平的原因,不论是在Israel或是在哪里,你们就会同意的。你们会不会为那些事情而聚在一起再演出一次呢?
R:听着,如果在我们的想法中,能彼此冰释前嫌,就能不管什么原因聚在一起,就可以一起去一些地方,也许是在伦敦,也许是在纽约,洛山矶,或巴勒斯坦,我愿意在任何地方演出,无所谓啦。那将是一次性的,我不是说只是一场演出,因为一个晚上作不了那么多工作。而是一个系列的活动。考虑到以前我们4个人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我认为我们将非常有所作为。我对做除演出外其他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那些演出会让人感到非常满意,尤其是我。就像你说的那样,将会有很多观众,他们会说:“哇,好酷啊,太棒了。”所以我个人认为我愿意提供6个月或者花一些时间去做这些准备,或类似的事情。我确定Nick也会这样的,但Dave不会,那就得由他自己决定。
 
I:我认为不会有那么大的 一个体育馆可以容纳得下那么多人吧。
R:我认为既然你说到体育馆了那么你就是在说建造一个新的可以容纳的下这场演出的场馆。建造一场秀让我很高兴,尽管我在70年代末曾经说过体育场举办演唱会有多么多么地糟。我当时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从那以后我有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在一个可以互动的体育场内进行摇滚演出是可行的。在南美洲即将举行的演唱会中,我就会在体育场演出,上次我就是这么做的,并不是很多人, 56万人。在那些演出中,我感到了一种很棒的交流。所以没有什么原因我们不能这么做。但是Pink Floyd的演出,需要更多的深思熟虑。当然,当我在乐队演出的时候,我的想法和乐队是一致的。我就是那么想的。大多数歌都是我写的,大多数演出都是按照我的想法去进行的,所以 那就是困难所在。
 
I:我们在谈论你是如何作曲并且参与了所有的重大决定。我记得最近Nick Mason在访问中总是提到我们在做些什么,我们几时写了那些歌,我们几时做了那些事。你送给他了一件礼物,不是吗?我记得看到过一些歌的介绍你提到了他,他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报酬。
R:是啊,据我所知是这样的。Nick和我又成了非常亲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那么做,我不确定我敢再去惹毛Nick,而我们开玩笑的时候也提到这些。我想大多数在看这个访问的读者,也知道他出的书是一本休闲时看的书。在那个糟糕的年代,他写了很多东西。当时我还是一个难以理谕的怪物,他说,“能提点意见吗?”我就阅读了他的原稿,但几乎所有内容都是虚构的。后来他的确修改了一些,但是你绝对应该去读读他的书,他的确写出了了不起的小说。但我不得不这样说,不能以偏概全,回忆有时是件容易出错但是又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我们现在知道这些,因为很多在人类神经学方面做的研究表明人们能够重新编织出一些非常方便并且能让人自我膨胀的因素。打个比方,记得我坐在伦敦我的花园底部的小屋里,脑海中思索着把收银机的声音录在四分之一英寸的磁带上,放到“Money”这首歌的开头部分。事实上,Nick Manson就在那儿,我不记得他在那儿,可他说当时我们在一起,谁知道呢?没人会在意这些。
 
I:很多年来,总是Roger VS David,那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战争。当你们还是一个核心乐队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或真正注意到你们在一起做的了不起的事情。如果你回头看看你和Dave Gilmour在一起演出的时候,哪些是你觉得很棒的回忆?
R:Dave一直是一个很棒的歌手,事实上他仍然是。他唱的非常动听。去听一听我们一起录音的时候他对于那些歌曲的诠释。而且Dave很会唱和声。他对和声有非常敏锐的感觉。所以在“Dark Side”这张专辑里,他用自己的声音参与了 很多和声的部分。我只需要坐着,他会根据自己的直觉来唱出那些和声。我对此十分敬佩。我认为那需要很多的天赋。
 
I:我至今仍然对“Comfortably Numb”印象尤深。
R:关于“Comfortably Numb”这首歌有一些分歧,我们把音乐进行了一番剪辑,然后送到在纽约的Michale Kamen那里,他是负责编写录制吉他部分的那个人,他弄好后再送回给我们,我们再把他们混在一起。听起来真的非常完美,在我眼里那几乎是Michale最好的作品了。但Dave说这段音乐有点粗糙,他想重录鼓,贝司, 这些那些的。那时候我正在Jacques Loussier’的录音室里录歌,因为我认为我们必须分工进行这些工作。Dave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地方,他们正在为他做电子琴的音轨。他重新录制了基本的旋律音轨,然后给我听,我非常不喜欢。这对我讲太突然了。那听起来非常木呐,根本没有率动,那次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说“不,那不好。之前的那个好,但是这个太糟了。”可是他觉得现在的更好。所以最终那段音乐就成了四个音节是我的主意,四个音节是他的主意的那样的一首作品。所以听上去才会那样。请让副歌部分就像那样子吧。好,但是如果我能够这样再改一改的话。。。所以那有点像我和他之间一场非常奇怪的讨价还价。
 
I:所以这就好像一场战争。
R:是啊,最后就真的成了一场战争。最后的完成版就成了对于之前两种不同意见的一种妥协。谁能说如果现在我们回去听这两个版本,会有什么不同呢?我不知道。最终的妥协如此之棒,我怀疑两个版本应该都挺了不起的。
 
I:考虑 到Syd滥用迷幻药和其他毒品, 你有没有机会去做一些类似的事情?有没有因此创作出一些相关的你自己现在依然很满意的音乐?
R: 很显然我有很多机会去滥用酸性毒品,或者任何我想做的事情。我一生中两次滥用酸性毒品。一次,我不清楚那是哪一年,不管怎样,那是在希腊群岛的Patmos岛上。 那不是你能在过滤纸上或者方块糖上能得到的或者像一般的小子说的,哦,我吸毒了那样的做法。那不算什么。我吸的是lysergic。那次经历非常独特,一直持续了48小时。我认为那些事对我的音乐生涯没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几年之后在纽约,我又吸毒了。记得一次半夜里我一个人在第八大街,打算去Smiler’s弄点吃的,同时看看交通指示灯。然后我又想,不行,我不打算再吸毒了。够了,购了。第一次的经历都是挺独特的。如果你知道我的完整的吸毒史,我吸了几年大麻,其实是为了伪装我在吸尼古丁。。。
 
I: 你觉得“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与“In the Flesh”有什么不同?很显然,后半部分完全不同,但是最主要的区别在那儿?
R: 我觉得这场演出从戏剧角度来说更流畅。真的有一种在讲述故事的感觉。“Dark Side of the Moon”也一样。但这场演出从头至尾贯穿整场。我做了许多视觉效果在我们上场15分钟前放,一直放到最后。有一段讲一个家伙呆在房间里听收音机,和东西的交流。所以从那个角度来说是不同的。
 
I: 那张专辑封面的三角锥的主意是怎么一回事?
R: 这你得去问封面设计者Storm Thorgerson。我大概看了一千次,但我还是想不起来。但我知道他有他的想法。据我所知他做了八种设计。他把它们铺在地上,我们都异口同声,‘那个!’。那真是一个惊人的图像,正面和反面。里面的东西是我后来加上去的,那个心跳的东西。为什么我们不在中间加一个心跳呢?那个主意真不错。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这就是封面设计所能做的最快的一种方式。
 
I: 再回头去谈你第一次个人巡演,那次之后你曾说你的演出是一场Pink Floyd演出,只是用了不同的鼓手,不同的吉他手,不同的键盘手。
R: 我说过吗?那真的挺挑衅的。
 
I: 你说这话用在这次演出适用吗?
R; 不,绝对不能。这次大部分是我在演奏我自己的曲子。很明显一些是几个人一起写的,比如“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的一些东西。并且把“Dark Side of the Moon”用对待古典音乐的方式来对待。所以我们在重新演绎Dave的一些独奏。我不得不说我们的歌手之一Carol Kenyon在“Great Gig in the Sky.”里干得很棒。她非常忠于Clare Torrey原来在唱片上的表演。我们发现观众为之发狂,因为他们能认出这段,但他们又看到她的重新演绎,而且并没过多背离原来的演出。那可不容易。我见过其他人试图模仿 “Great Gig in the Sky”,不单单在Dave, Rick 和Nick一起的演出中。他们演出中的女孩的表演有点相差太远。
 
 
I:为什么你认为“Dark Side of the Moon”仍然能上排行榜?
R:我认为这张专辑在音乐上 有一定深度,但又非常简单。歌曲的结构非常简单。我认为歌词说出了几代人经久不衰的心声。比如那首“Us and Them”在2006年时就好像和1979年时一样贴切政治氛围。非常遗憾的是,政治没有改变而使得这首歌仍然那么贴切。现在它还是像当初那样的重要。而且我认为像“Time”那首歌表达了很多年轻人到了一定年纪之后会产生的一些想法,他们在寻找生活价值。我讨厌去告诉你们年轻人,但事实确实是这样。我们不停的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和家庭的关系,以及和所有其他人的关系。我在演出中放的很开。我和大家没有距离,我能体会各种不同人们的心情,尤其是在便宜的两侧观众席上的那些人。他们中有10岁的小孩一直到80岁的老人。
I:你一般认为你是不是那种走在时代前端的创作者。作为Pink Floyd,你们是那些最早开始使用电子合成器的乐队之一。那么对于Roger Waters在2007年又有什么先锋的尝试?
R:有很多。我发现自己正逐渐倒退回越来越简单的音乐形式中去,我其实有时非常想成为像Neil Young, John Prine, Bob Dylan那样的歌手。所以当我抱着吉他一个人独自在家的时候,现在我经常会寻找那些结构简单的旋律片断,不管他是什么。我们一直在追求创作
像 “Knocking on Heaven’s DOOR”, “Hello in There”, “Heart of Gold”那样的 歌曲。在那些音符中至今还有无尽的宝藏提供给我们灵感。我一直在寻找这些东西,就像我说的,我告诉人们我已经花了13到14年的时间去创作一张新专辑。我已经写了一吨的歌堆在那了,我认为那种对于最后完成作品或者回到录音室工作的激情将变得政治化。我很强烈的感觉到这种动力就是我的政治激情。
 
I:一个像你那么有想法的人为什么不去参加政治选举?
R:因为我干不了那些愚蠢的事,我知道如果我去参加政治选举就一定会卷入那些政治争议中,我会告诉自己你是个白痴,我不想再和你们说话了。那可不是一个政治家去赢得选票的好方法,我不会说谎,我干不了那些。尽管如此你仍然能看见一些人能够过五关斩六将,通过重重考验。比如说Obama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所见过一切关于他的事情,他显得非常正直,他具有那些我们能在一个领导人身上看到的正义感和人性。我希望他能步步高升,最终当选总统。他显然具有08年美国总统选举所需要的所有特质,其他人都在夸夸其谈。
 
I:我们再来谈一下没有收入在“Dark Side.”里的歌曲吧。尤其是那些你从未现场演出过的歌曲,是不是?
R:什么歌我们以前没有现场表演过?“Sheep”我们从没有表演过。包括“Leaving Beirut,”这首新歌。
 
I:对于即将到来观看你演出的那些观众,你有什么话像要对他们说的吗?你在70年代早期演出的“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有什么不同,观众群会一样吗?
R: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70年代时候的观众是怎样的情况。我不确定他们当时理解了多少,比如我在Hollywood Bowl中谈到那对夫妇,他们压根就不懂那首歌是在表达什么,否则他们就不会给我写那封信。我知道那首歌有许多的知音,对我来说那样就足够了。我不在意那些不懂的欣赏的人在场,每个人都是 受欢迎的。
 
I:你是不是对在同一地方巡回演出和表演仍然感到兴奋?或者说你是不是一个喜欢尝试新事物的人?
R:对于我们即将开始的巡演,从01年开始我就没有参加,那是6年之前吧,那是我第一次去南美洲。那里的观众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甚至比美国,欧洲,英国的观众更了解我们的作品。
 
I:事实上那边的观众向我们提了一些问题,在MSN的聊天中。你说你在南美洲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R:是的,的确如此。
 
I:现在的这些歌手你最欣赏的是哪些?你认为有哪些英国的乐团会前途光明?
R:我不能确定。我根本就不太了解他们是谁。流行音乐真的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觉得Dylan的新专辑不错,我非常喜欢。他的新版“Rolling and Tumbling”是我可以重复播放的一首歌。但是我觉得整张专辑都很不错。我还喜欢谁呢?我喜欢Ray LaMontagne’s的第一张专辑,主打歌曲“Trouble”,音乐上非常有感染力。也许我还能提到其他一些歌手,但我叫不出名字。
 
I:你会在梦中获得灵感来写歌吗?
R:不。
 
I:你想人们如何来记住你?
R:我想让人们记得我是一个敢于坦白说出真相并且努力去做事的人,不管外界如何,我都不会被肤浅的流行所影响。我只画我所见到的东西。
 
I:你个人最满意的一段时间是什么?
I:你整个职业生涯中。
R:我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本来想说很显然那是一个性方面的问题,但是我不能说的太白。但谈到我的职业生涯,上帝啊!你知道刚才打的画画的比喻可有点来头。有时候当你在写一首歌的时候我经常会在写完的时候去录制一张样带,当歌到达被改得比第一次好得时候,我对这部作品就会产生依赖感,就像一个画家一样,他在画画,画完第一次后他朝后退了几步,他会有满足感。那事情经常发生,感觉真棒。一些事情会在你内心不断膨胀,你对他感到非常兴奋。最终你让他在你面前成为了现实。但从表演的角度来说,我不清楚Live 8是挺特殊的。
 
I:如果能从头再来,你一生中最大的错误是什么?
R:最大的错误,哦,我的上帝啊。我想最大的错误就是我在1985年离开Pink Floyd,让自己参与到公众争论中,让自己对乐队的其他成员说了一些不好挺的话,我挺后悔的,如果我聪明点的话,我将闭上嘴。
 
I:你完成了这么多的作品如果不是一个了不起的作曲家,你将会去做什么?
R:去美国公开赛。我是说高尔夫不是网球。我觉得网球太娘娘腔,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I:但你的确玩桌球
 
R:  是啊
 
I:你喜欢吗?

R:我非常喜欢
 

I:打猎呢,另一个爱好?
R:我确实打过那些无辜的动物,很抱歉我向你承认这点,但这却是事实。
 
I:那是不是也是你移居美国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R:不,这是媒体编造的。然而,我还是非常不赞成布莱尔政府几年前为了保护农村居民的工作岗位而在英国颁发的反对捕猎狐狸的法律。这引发了第二大的一次游行示威。唯一一次比这个还要大的是有超过500000人参加的在海德公园聚集的反对入侵伊拉克的示威游行。这两件事情,让我感到法律的荒谬。现在反而有更多的人带着他们的猎犬捕猎狐狸了。到处充满漏洞,然后布莱尔也无计可施,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开始把这些人投入监狱的话,那么势必在乡村就会引发一场巨大的革命,甚至会引起一场不小的内战。
 
I:对你来说,你是否已经完成了你的杰作了呢?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它?
R:我认为这是一个太巨大的世界了。我觉得我曾经参与制作过很多优秀的唱片,比如“Dark Side of the Moon,” “The Wall” and “Amused to Death”,这是我自己最自豪的三张唱片了。
 
I:你认为现在你还能重新制作出“the Wall”这样的唱片吗?你有没有想过重新改写它?
R:我一直在努力把它改成音乐剧。希望它会在不久的将来在百老汇上演。我和一个叫Lee Halld 英国作家一起工作,很开心。回顾这些作品的动机是我发现以前的原始唱片也好,电影也好,听上去看上去都非常压抑黑暗。而我并非只那样地压抑黑暗,幽默感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特质。我经常大笑,所以也把很多笑声写进了现在的新改写作品里。希望这会有效果,我觉得这个很棒。

I: 除了打猎之外,你还有其他放松的方法吗?你看起来一直有无数的事情在忙,那么你是如何放松的呢?去哪里放松的呢?
R:我打高尔夫,我也看每一场足总杯比赛,我喜欢看电视里的体育节目。但我同时也做很多的工作,上个礼拜我就给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作了音乐,那是一部新线公司发行的由Bob Shaye导演的叫“Mimzy”的电影,所以我一直保持自己忙碌的状态。
 
I:在你所有旅行过的地方,有没有一些城市是当你想摆脱一下现在的环境,作一下调整而想去的呢?
R:我想去到太阳上。我喜欢钓骨头鱼,我也是一个用假蝇钩钓鱼爱好者。我很喜欢这些类型的运动。我喜欢去Bahamas钓骨头鱼,但主要还是用假蝇钩来钓。
 
I:除了音乐,还有什么会使你大笑起来呢?
R:我想说是我的未婚妻,除了音乐,我也喜欢赌博,当我说我从不去赌场,好的,我承认我去过,我讨厌那儿。我搞不懂,为什么要去某个地方然后把钱送给那些你根本都不认识的人呢。我知道有些人认为他们会赢,有些人认为他们会输,我不喜欢这样赌博,我喜欢用玩游戏来打赌。我喜欢玩五子棋,高尔夫那些东西。我有些朋友,我们经常玩这些玩到它给我们带来一定限度上的痛苦。它并不严重到可以改变我们生活那样的程度,但它只是让我们感觉到一些的痛苦。那就足够了。而我爱它们,这也可能是我体内潜藏的一些邪恶吧。卡波蒂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他说,“我成功并不足以让我感到满足,我仍然需要看到那些失败。”这句话给了我很多灵感。我喜欢在高尔夫的过程中享受到冒险的乐趣。
 
I:对你来说,从摇滚到歌剧所带来的转变是什么?
R:这是一个很技术的问题。音乐就是音乐,不管它的表现形式是什么。不管我和我的摇滚乐队是为公众演奏摇滚乐,或为一个交响乐团或者合唱团或歌唱家编写交响乐。从本质上来说这些问题都是一样的。这只是一个技术问题,只是用不同的风格作画而已。你要做的仍然只是去感动别人,音乐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东西。你只是组织声音去表达一种情绪而已。
 
I:  那场歌剧是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为什么你会用这种历史性的片段来作音乐呢?当今的事件未必不如法国大革命重要和富有历史意义啊?
R: 因为剧本是由我的一些朋友,一对法国夫妇Etienne 和 Nadine Roda Gil 写的。虽然它是关于法国大革命早期的一段历史的,他其实也是关于暴政以及我们能如何对待暴政的。它是关于平等主义。它是关于自由以及学习的。
 
I: 你会对你的即将要来看你演唱会的歌迷说写什么呢?
R: 我可以说些什么呢?我觉得这将会是一个顶级的演出,我想他们会来,他们要来,所有人都在讨论.如果你上网查询相关的报道与评论有关我们去年在美国做的那场演出,你可以大概知道这个演出会是什么样的.我在那之后有稍微做了一点小的改变,不过大致上是相同的演出.很多人都看过,我也相信他们会跟他们的亲朋好友宣传这是个特别的演出,所以一定要来!
 
I: 如果可以选一首歌来大概地描述你的生活情况,你会选哪首歌呢?
R: 有两首个在我的脑海里,两首歌来自不同的地方.如果我有时间想的话,我可能会改变我的选择,但是现在的话应该是 “Us and Them”和 “Wish You Were Here”.
 
I: 除了你父亲的去世,还有其他生活中的回忆能帮你创作吗?
R:没有,我想不达到任何个人的东西.我会说当我见到很好的作品的时候,哪个作品会激发我的灵感.我刚读完Cormac McCarthy的最新小说.事实上我连续读了两本他的小说,因为我一直没有找出时间来读这本 “No Country for Old Men”.他新的这本叫做 “The Road”.这本书真是让我非常感动,它是个非常简单的故事,有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我猜想这个男孩应该是8岁多,因为我有个9岁的儿子,所以我想他或许8岁.这本书叙述了一个旅程,在寒冬中他们两个一起穿过美国,其实这本书的大纲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可是这却是让人最感动的地方,因为他接近我们的生活.我十分欣赏Cormac McCarthy,而这本书做到震撼人们的心.但是当我读到结尾的时候,我感觉我内心就像有一朵花对诉说着人性是可以跟艺术沟通的,我目睹了这个过程,那对我来说是个非常大的灵感启发.
 
I:假期过后你到处做那些演出,你觉得你可以一直不断的继续演出下去吗?或是说这知识一个阶段而已。

R: 这样的演出是需要很多心血来做成的.我真的很喜欢我们所做的一切,我想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演出,我目前还不断的在这上面继续努力,之后也一样.但当我们在2007年7月14日完成这个阶段后,我想我们会休息一段时间,我会做些其他的事情.我有很多事想去做,在2008年和2009年我不会再做演出,我知道我没办法再支持下去,我需要休息.

I:我想我们算是大功告成了,非常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R:谢谢

出自: 吉他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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